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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要把人打死吗？
程慕言这会儿也顾不上自己是不是破相了，冲过去先把奶奶拉开，免得误伤，然后再去拉蒋宁。
“蒋宁！可以了！”
蒋宁怒火正盛，被程慕言拉了一下都没反应过来，下意识的甩开他吼了句：“走开！”
哎！让谁走开呢！
打红眼不认人了！
程慕言硬把人拖起来，抓着肩膀晃了晃：“差不多行了！你想干什么！”
被晃的猛一下回了神，蒋宁才强行让自己冷静了下，他撩开程慕言的帽子看了眼，又轻轻放下，然后抓着他转头就要走。
要赶紧去医院！
不过，走了两步，程慕言就拽住了他。
一脸横肉的脸几乎被打成一脸模糊了，血淋淋的躺在地上□□，看着有些吓人，老大爷蹲在他身边抹着眼泪，想把他从地上扶起来，但他却躺在地上不肯起，不知道是被打的起不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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